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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幸運是我》(2016)|港

 

 

 

 

 

  “我一直有個心願,就是想要一個兒子。現在差不多有一個了。”

 

無雷影評

  這次參加的特映會有失智症協會人員的參加,我忘記他的職稱了,若有失禮在此說聲抱歉,但他在映後拿起麥克風說的第一句問候讓我覺得印象深刻。他是這麼說的:「各位未來的老人們大家好。」

  當然我們都知道自己遲早會老,早就已經不是還在嘲笑長輩活在上個世紀的年紀,也早就了解每個人都會迎來薄暮的唏噓晚年,但當看完電影後突然迎來這句問候,彷彿自己坐在《不能說的秘密》那台鋼琴前談了一首加速時間流轉的樂曲,一瞬間到了不知道長怎樣但有預感大概很難受的老年。

  協會人員也有點嬉笑地分享,老人家們總會告訴他們,寧願得癌症也不要失智。

  一般來說失智症常被說是阿茲海默症,但其實除了阿茲海默症以外,還有多種形式的失智症狀,而高血壓、菸酒、糖尿病和過度肥胖都是可能導致晚年失智症的高風險因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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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描繪失智的也作品不少,因題材原因容易讓人留下深刻印象,如果照我這幾天寫文章的模式來說明,或許我們可以將《幸運是我》理解成「當《我想念我自己》碰上《桃姐》」。我們看見了《我想念我自己》中,主角漸漸遺失自身靈魂碎片的絕望感,也體會了兩位主角宛如《桃姐》中的溫情炸彈,大約兩小時的片長,影廳裡的啜泣聲大概持續了一小時以上。

  沈重的劇情為人所排擠,平時壓力夠大了還進電影院讓自己喘不過氣來是何必?然而比起一般以失智症為主軸的電影來說,《幸運是我》透過男主角阿旭的人生背景,延展出「幸運」二字的濃厚色彩,比起面對摯愛或珍惜的某個回憶逐漸崩解時的無助感,更重視不期而遇的運氣,以及從谷底緩慢爬升的溫柔。不再需要哀傷一整部電影最終只能無奈地步出影廳,《幸運是我》說服觀眾更加樂觀開朗,以倒吃甘蔗的方式,讓我們自然而然對失智症有了更舒服的應對心態。

  惠英紅自然不在話下,在眾演員中(除了張繼聰以外)皆可瞧見不新不老的年輕演員們努力做到最好的「辛勤感」,唯有惠英紅一顰一笑皆自然動搖著觀眾的情緒,宛如像個毫無安全感的小女孩,惹人疼也惹人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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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電影整體看來確實太過雞湯有點補,莫名其妙就彷彿要吵架的對話設計也讓我百思不得其解,不管是對待女友、對待芬姨明明都能有更好的方式,並非全得靠著突如其來的怒氣做解。然而當電影來到尾聲,即將迎來舒坦的謝幕之時,幾幕前後呼應的對稱手法彷彿是導演所做的情緒調配,如拉近的行走距離、路人類似的相處模式、給予求職競爭者一個小小的幫助等等。

  尤其是最後一幕的微笑,是我今年看下來的所有電影中,最喜歡的最後一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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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除了唱歌畫面還有劉雅瑟那段留言,誠心認為真的有點多餘以外。

 7/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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